“言尽于此，你最好不要再缠着我了。”凌寒之难得有这语气，也算是单独给路玉成开了个先例。

随后，他转过身，语气平静对着李灯笑说：“李灯笑，我们走。”

“好。”李灯笑并未多言，跟在凌寒之身后，时刻警惕着身后是否会有人跟过来，神经绷到了极致。

但路玉成只呆呆站在原地，注视着两人离去的背影，直至最终楼里的灯光暗，蓬松雪白的尾落在地上，沾染上了灰尘，他也没跟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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